当前位置: 厄瓜多尔 >> 国家象征 >> 美国科技仍然领先,但理念已经落伍
21世纪以降,美国虽不时还有闪光点,但在整体实力进入了快速衰退阶段,但美国毕竟还有原来的雄厚实力做基础,所以在经济和科技方面仍然暂时领先于世界。但是,美国的迟暮之身已经完全暴露,这主要不仅体现在他们曾经自以为是的现代科学理念上,还体现在他们所推崇的启蒙、民主、自由等陈旧的思想理念上都已走向没落等方面。理念才是第一生产力,美国的霸权之幕将在21世纪落下。
一现代科学体系已经过时,人类认知方式来到新文明时代
美国是个于两个世纪前才建立的移民国家,其在思想文化方面远不如中国和欧洲有那样悠久历史和厚重。美国的先进性主要体现在其所构建的现代科学认知体系上,并以此为基础引领了他们自以为先进的思想理念及其人文文化,他们也许至今也还陶醉于自己的这种成就,然而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所依仗的这种认知体系现在已经过时。
人类至今仍然为科学技术所带来的辉煌成就所陶醉,有人认为我们之所以选项现代科学,正是因为他带来了巨大的辉煌成就。但是,他们忘了现代科学不过是人类近几百年的认知体系,而历史上众多的认知体系都曾给人类带来辉煌,假如我们仅仅只是抱着成就进行衡量的话,那么人类就只能停留在原点而不会进步。他们还丝毫没有怀疑现代科学的基础理论体系的根本性问题,甚至把科学视为衡量一切的标准,这就存在一个非常严重的隐患:如果科学基础理论只是一个临摹性理论,但却存在根本性认识的错误,那将会最终导致一个什么样的严重后果哪?这个问题也同时使我们联想到了十九世纪物理学的“两朵乌云”。
物理学发展到19世纪末期已经达到相当完美、相当成熟的程度,一切物理现象似乎都能够从相应的理论中得到满意的回答,但19世纪的最后一天,欧洲著名的科学家欢聚一堂,英国物理学家开尔文在赞美19世纪物理学成就的同时,指出:“在物理学晴朗天空的远处,还有两朵小小的、令人不安的乌云。”这两朵乌云,指的是当时物理学无法解释的两个实验,一个是黑体辐射实验,另一个是迈克耳孙-莫雷实验。后来正是这两朵乌云导致了物理学危机,曾经引起科学大厦即将倾覆的危机感,但好在量子论与相对论的诞生拯救了科学。
现在的情况与当时的情况有些类似,人类现在也陶醉于由四大作用力和标准模型基础所构筑的现代科学体系大厦,他们正在竭尽全力地给现代科学大厦添加最后一块砖——上帝粒子(希格斯玻色子),最近又通过欧洲核子研究组织(CERN)的实验很牵强地宣布证实了上帝粒子的存在。然而,一种具有全新文明认知特征的新文明理论——统一信息论通过推论却再一次指出:现代科学的天空将再一次飘浮着两朵乌云,这两朵乌云正是现代科学所完全依赖的四大作用力和标准模型理论,现代科学将再一次面临着危机。与前一次物理学危机不同的是,由于这次科学天空漂浮着的是四大作用力和标准模型理论等两种涉及现代科学根本性问题的两朵巨大乌云,这两朵巨大的乌云将可能导致现代科学大厦彻底垮塌。
统一信息论具有超越并解构人类既往所有知识的认知总论特征,它触及人类认识的底层,可以基础性地解读人类既往所有学科的知识。统一信息论是在人类已取得的固有的信息理论知识和其他知识的基础上,通过进一步的扩展研究,突破了科学、哲学、宗教等人类以往认知方式的宏观层面和微观层面,而将认识深入到人类所从未涉及的最基础层面——始基层面和极限层面,人类的认识从此彻底触底,从而构建起能够彻底统一人类的认知总论、自然科学、宗教、生命学、人文社会科学等所有学科知识的大统一理论。统一信息论是贯通人类所有学科的真正大统一理论,整个理论既考虑到人的主观因素、也没有任何假设,信息作为理论基石完全具备最基础性,完全是基于人类客观认识的自然发展,也根本性地避免了科学等既往知识方式的局限性。自此,统一信息论将使人类的知识方式被大大简化,人类的所有先理念和知识将被涵盖和融合于其中。
按照人类所可能认识到的层面,我们把人类的认知所可能的涉及分为宏观层面、微观层面、极限层面三种:(1)宏观认知层面:人类初期的认知层面,此时的人类只能认知尺度大于10^-9m的宏观物质;(2)微观认知层面:现代科学体系建立以来的科学认知层面,理论上,此时人类的最小认知尺度为3.2×10^-35m~10^-9m;的微观物质,而实际上,微观认知层面目前不可能触及小于10^-30m的尺度。(3)极限认知层面:统一信息论建立以来的认知层面,此时人类可认知1.×10^-35m的极限粒子。从中可以看出,人类认知的水平是随着对物质世界的认识深度不断加深而逐渐提高,这涉及一个由量变而质变的过程。现代科学体系将古代的宏观认知层面提高到了微观层面,这是现代科学认知域。统一信息论则将人类的认知水平发展到极限世界,这是人类认知的极致状态,这是一个远远高于微观认知层面的认知视域,它是主体演化到人类状态时所可能达到的最高水平。
人类以往的包括科学、哲学、宗教在内等所有知识方式日益彰显出其越来越严重的局限性和负面性,人类业已很难再通过这些知识方式获得重大突破,这表明旧有的知识方式已落实于时代的需求,信息时代需要有与其相适应的更加先进的崭新知识方式。统一信息论是通过对整个科学、哲学、宗教等人类以往所有知识方式的变革性超越而建立的新型先进知识方式。主要包括信息本原论、极限粒子论、主体程序论3个方面的系统理论,是与信息时代的新文明意识形态相适应的主导意识形态。统一信息论首先论述了信息结构、认识的客观性、客观存在的形成等基本问题,解释了信息(能量子)对于宇宙万物的始基作用,提出了极限粒子理论,揭示了作为物质极限单元体的极限粒子所构成的物质最基础层面,说明了物质的质量、时间、空间是基于极限粒子而形成的道理,论述了宇宙所有事物及其现象都是基于极限粒子形成和分解的根据。通过层层深入、由点及面的分析研究,论证了物质的微观层面、宏观层面的物理、化学、生物等所有可能述及方面的问题,指出了科学的巨大缺陷,合理性解释了许多科学所不能解释的问题。统一信息论通过主体程序理论根本性地解释了生命及其精神形成的原因和实质,指出了进化论的重大缺陷,并在此基础上,进一步解构并合理建构了哲学人文社会科学及宗教,使其完全打通了自然、社会之间的壁垒。统一信息论由此彻底地完成了对人类自然、精神、社会、宗教等等所有方面的理论统一。
“统一信息论”是通过采取大统一的信息理论方式,在研究领域上,既不同于仅仅局限于形而上学的哲学、宗教,也不同于只涉及各种具体领域的自然科学、人文社会科学,而是各种内容兼容并包的可统领所有学科的大统一理论和认知总论,这是人类前所未有的第一个完全大统一理论。统一信息论认为科学这种认知方式和知识形态在对宇宙本真认识和整体认识上缺乏更深刻的基础性和更合理的方法性,故科学作为人类认知方式的主导性已经过时,他的主导地位必将被新的更先进的认知方式和知识形态所代替,但是科学还是在应用领域中存在很大价值的,“统一信息论”并不否认科学对人类社会进步的作用,但它只能作为处于更先进的认知总论的从属地位,并以此相互促进、相互发展。“统一信息论”并不固步自封,而是一种尝试,希望能对人类认知方式的发展起到一定的促进作用。
统一信息论建立在非常坚实的基础之上,在很多问题的解释上远比科学更为合理,更能解释许多未解之谜,统一信息论因此而将人类认知水平提高到了极限层面,人类将以此洞悉宇宙万物,宇宙的万事万物由此将变得完全清晰明了。需要特别说明的一点:由于统一信息论以绝对正方体的极限粒子作为基础单元体构建了理论体系,故理论上可以克服现代科学在计算值上的近似值缺陷,从而实现数学计算上的百分百准确,这是现代科学难以企及的。科学将很可能无法抵御统一信息论的巨大冲击,四大作用力和标准模型基础的科学大厦将面临崩溃的局面,为此警告科学界要及时做好应变准备。
宇宙不存在绝对的真理和实证,正确性标准在于其合理性!统一信息论的合理性及逻辑简单性等方面都优于现代科学理论体系,统一信息论从根本上否定了支撑现代科学的标准模型和四大作用力,并由此彻底推翻了现代科学理论体系,建立起第一个超越科学、哲学、宗教等人类以往所有认知方式和知识形态的完全性大统一理论。
但即便在这种危机情况下,现代科学却仍然继续其已经体系化、框架化、形态化进程,它早已不是通常我们所理解的仅仅是一种思考方法和求真体系。特别是在西方以及国内许多主流体制及话语权的压制下,现代科学似乎成为了真理的化身,几乎已经成为凌驾一切话语权的不能质疑的标准体系,如此状态长此以往,必会对人类认知的发展具有巨大危害性。事实上,随着时间推移,现代科学的负面作用及各种弊端也越来越突出,由于荒谬性的问题太多,不得已他们提出了证伪法则来验证科学,这反而使得现代科学被证伪的事例越来越多,不仅四大作用力、标准模型、真空、场被我们证明是错误的,即便空间弯曲、多维空间、量子叠加、引力波等所谓的发现也都是极其荒谬的。如此下去,现代科学必然会逐渐越来越深地陷入危机中,科学——这种曾经拥有辉煌成就的认知方式和理论体系大厦将面临彻底崩溃的边缘!在这种情况下,当以统一信息论为主导的类新的认知方式和知识体系建立的时候,现代科学这种危机四伏的理论体系必将被彻底颠覆也就顺理成章了!
现代科学被颠覆后,新的认知方式虽然与之存在藕断丝连,但总体上却是横断性的,唯有此,才能彻底根除现代体系的种种弊端。
自年宾夕法尼亚大学莫尔电子工程学院首次提出“信息科学”这一划时代概念后,科学似乎就想着魔了一样,几乎所有学科都在向“信息”看齐,“科学界开始出现一种以信息技术应用为基础,或者以信息工作为基础的‘信息学’研究热潮......到今天为止,信息学阵营已经成为一个庞大的群体,统计起来大约有余门”。这些名目繁多的“信息学”不仅努力开辟新的领域,而且大有覆盖所有现代科学所有学科并企图进行全面超越的趋势。以“自然科学专业+信息”命名的学科为例,就有代数信息学、代数量子信息论、蛋白质信息学、电子信息科学、分子信息论、进化信息学、力学信息论、生物信息学、信息物理学、信息化学,等等。显然,学科信息化趋势在不断向所有领域进行横向扩展,不仅如此,这种学科信息化的趋势也在不断向纵深发展,这事实上反映了现代科学正在进行一场革命性的运动,一种不断改变自己的信息化趋势。
那么,这种信息化趋势的本质究竟是什么?笔者认为:人类社会发展具有阶段性和适应性,随着新时代的到来,人类的知识方式也应该进行相应的变革,而不能继续约束在已经成为过去时的现代科学形态的藩篱框架中发展,否则,将会使新的认知方及其知识形态因得不到健康的发展环境而变得畸形化,更可况新的认知方式很有可能是对包括现代科学在内的以往所有认知方式及其知识形态的全面超越,其在认知领域的地位应该是至高无上的,把这样一种具有极大希望和前景的认知方式置于于科学的框架之下,对新型认知方式无疑会是一种极大戕害,也极为不公平。新陈代谢是宇宙的普遍规律,没有一成不变永远占据统治地位的真理体系,我们应该以一种向上的全新的形态迎接新的认知方式及其知识形态的诞生。
问题在于,我们该如何称呼这一最新的认知方式和知识形态!如果站在信息化角度上,我们似乎可以将最新的认知方式和知识形态称之为“信息”或“信息理论”、“信息科学”的,但由于信息这样一个词本身歧义较多,很难形成类似于“科学”这个词语的那种特指性、形态性,再加上信息理论在绝大多数的情况下仍然会被误以为是科学的一部分,因此而不易于作为最新认知方式和知识形态的称谓。这显然是个很纠结的事情,但正是在这种纠结中,我们迎来了新文明运动。
人类认知方式及其知识形态的信息化趋势,本质上就是新文明逐渐展开的过程,统一信息论在其中起到了先导作用。新文明不仅是一种崭新的超越以往包括现代科技文明在内的以往所有旧文明的崭新文明形态,而且也是一种以统一信息论为理论基础的涉及认知总论、自然观、生命观、人文社会观、宗教、信息等人类所有认知领域的意识形态,在当代以及未来的一段相当长的时间内,新文明将成为人类所可能涉及的认知领域占有主导地位的。
新的认知方式及其知识形态是——“新文明的而非科学的”,这句话将会成为新文明时代时潮语言!这表明了新文明人将不会再屈服于现代科学的巨大压力,而是要开辟出一条完全不同于现代科学却全面超越现代科学的全新之路。
新文明在作为一种崭新的认知方式和知识形态时,本质也属于信息理论,属于信息革命的产物,但站在宇宙演化的角度上,出于对人类未来发展的整体角度考虑,还因为考虑到现代科学体制各种衰落及颓废性特征。我们认为:人类全新的认知方式及其知识形态不应拘泥于信息,更不应拘泥于科学,而应该勇敢地迈出全面超越现代科学一大步,将这能够带给人类极大希望的全新的认知方式及其知识形态冠之全新的更加前沿先进的名号——“新文明”。
与建立在在分析思维基础上的仅仅作为知识形态的分支小类的科学不同,也与自然观、生命观、人文社会观、宗教、信息观等知识形态不同,新文明不仅一种崭新的超越以往包括现代科技文明在内的以往所有旧文明的崭新文明形态,而且也是一种以统一信息论为理论基础的涉及认知总论、自然观、生命观、人文社会观、宗教、信息等人类所有认知领域的具有全面大统一特征的认知总论和意识形态。因此,与现代科学进行无限学科细化、专业化的特征相反,新文明是不能进行学科细化和分类的,他是一种整体系统不可分割的有机统一体,是一门企图解读所有问题的前沿学问,是史上第一个具有真正意义上的完全性大统一理论。
新文明与现代科学在价值作用上有本质的巨大区别。现代科学只能承担维持地球人温饱乃至富足的人类生存及繁衍的使命,无法彻底解决人类生老病死的基本问题,无法有效地使人类免于毁灭性灾难,无法实现冲出太阳系移居外星的梦想。一句话,现代科学不是个可以彻底解决人类基本问题的认知方式,而只能作为相对低级文明的使用工具。未来的希望只能寄托于新文明,也只有新文明才有可能真正承担彻底解决人类生老病死、拯救人类于毁灭性灾难、移居外星的历史重则。
新文明与现代科学的交锋只会用事实说话,而不会与现代科学形成辩论对话局面。因为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知识形态,而知识形态虽有认知水平上的先进与落后之分,但每种知识形态都有自己的规则和判断标准,同一种知识形态的规则和判断标准只能适用于本身,却不能适用于都其他知识形态。在新文明时代,人们虽然还会借鉴包括现代科技文明在内的以往所有“旧文明”的知识和经验,但在认知工具和认知方法上则依然抛弃现代科学等以往所有旧方式,因为他们这种整体落后的衰退状态会滞后新文明的发展。
现代科学只是一种视野局限于微观世界的认识方式,在认知水平及方式方法相对粗陋笼统,猜测性较大;而新文明则大大超越了现代科学的局限于微观世界的认知领域,能够深入到宇宙最小物质单元体和最基本非物质单元的极限世界,这是一个可以彻底透视宇宙的认知方式,在这个认知领域中,我们可以做到无限接近绝对真理标准。可以预见,在当代以及未来的一段相当长的时间内,新文明将成为人类所可能涉及的认知领域中占有主导地位的。
时代早已跨越0年,目前来到了21世纪20年代。这不仅是一个不同于大工业时代的信息时代,还是一个崭新的新文明时代,但人类主流社会至今还停留在年前大工业时代的科学认知水平上。这是认知方式上的严重脱节。继续下去将会带来无法预料的严重后果,现代科学体系对人类社会进步的妨碍和负面作用会越来越大。
现代科学体系已经过时,人类认知方式来到了新文明时代!但是傲慢自大的美国人并没有认知到这个问题,他们在认知方式上已经逐渐落伍,基于此的美国人文思想也开始逐渐走向颓废。
二启蒙与民主早已落伍过气,发展与民生才是时代第一主题
前段时间先后有几位大学教授曾建议我与他们一起搞启蒙运动,我感到很诧异,问为何?他们说中国现代缺乏理性,应该搞理性主义的启蒙运动。我思考了一下对他说,欧洲的启蒙运动是在中世纪宗教占据绝对主导的情况下的一种理性反叛,具有非常强大的理性及人性内在驱动力,而中国自古以来都是现实主义的理性主体存在,宗教一直被儒家等主流边缘化,根本不存在对宗教反叛的理性主义诉求,何以能够产生以理想主义为主要内容的启蒙动力?再者,现在也已经远不是中古和近代社会的那个蒙昧落后的时代了,信息时代背景下的认知水平已经远高于那个时代,除了那些认死理的人之外,又有多少人还是那种非理性的蒙昧人哪?另外,站在信息学角度上,理性与非理性都是信息的有序排列,非理性也是信息程序的自然排序结果,故非理性的深层实质也是理性的,非理性不过是加强版的理性而已。我觉得,只要不再出现类似于文革的狂热或其他强化的人为运动,目前的中华总体上还是理性的合乎发展规律的,没有必要再搞理性启蒙。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强行搞理性启蒙,其实质和结果反而转变为非理性的了。据此,我认为现在搞启蒙运动根本不合时宜,也肯定缺乏这样的动力,注定要失败的。
这些建议中国搞启蒙运动的人大多数都是些有文化涵养的知识分子,他们的主观愿望是好的,方式也是温和雅致的。相比之下,那些到现在还顽固坚持搞西式民主的人则就十分激进或是不怀好意了,但如果按照他们方式,中国将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中。
民主制度天生卑微也并不先进。对人类而言,民主原本是一种很古老的议事制度。民主制度在原始社会就已经存在,那个时期称之为原始民主制度,中国三皇五帝时代的“禅让制”就是一种民主制度。现代民主制度则起源于西方的海盗“文化”,由于欧洲资源贫乏,他们生计的很大一部分就主要靠四处侵略掠夺的海盗活动予以维持。而海盗活动也是需要协作和共存的,他们既不能相互杀死对方,又需要彼此合作,于是所谓的西方民主就诞生了。因此,现代民主理论的来源就是强盗的分赃理论,根本没有什么先天优势。在这种情况下,民主就比较适合于欧美等家靠侵略掠夺发达起来的列强,而对于那些天生勤劳良善的民族来说,就显得水土不服,事实也充分证明了这一点。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人类历史上任何大的事物都是在时代潮流下展开的,但时代潮流从来都没有永久不息的,而是很快又被新的时代潮流淘汰,这就是历史规律。几个世纪前,欧美在黑暗的中世纪背景下,自由与民主确实有一定的时代价值和意义,但这个运动是在当时那种蒙昧落后的时代背景下展开的,是与工业时代相适应的。即便如此,西方在这个民主展开过程中,也是付出了好几个世纪的代价,无数的战争,生灵涂炭,人类社会的巨大动荡不安。
目前,人类已经进入了高速发展的信息时代。在这个时代中,人类早已没有了欧洲中世纪后的那种时代背景和机制了,西方的那种启蒙与民主在当代已完全没有任何合理性和动力可言。落花流水,西方的那种大规模的民主运动宛如昔日黄花,已是腐朽老古董,完全落后过时了。发展与生存才是信息时代的第一主题,在这个时候,如果再鼓噪这种早已经过时落后的西式民主,将无异于开历史倒车,不仅荒谬绝伦,也具有极大的破坏性。
西方的民主其实质一定是“政党恶斗”。由于生存竞争,普通老百姓根本玩不起政治,西方大民主沉淀的最后结果,必然是在大财阀支撑下的几个有实力的政党恶性竞争,这可以说是一种自然规律,根本无法避免。民主的原本意义是通过集思广益为大家谋福利,但现在的西方民主已经完全脱离了民主的本义,民主政治完全是在为政党私利服务,中心议题就是“票选”,其结果就是各方均千方百计地反对对方的提议,此所谓“逢敌必反”,而无论对方政党提议是否真的造福本性、是否真的合理,根本不管老百姓死活。
美国的两党斗争纯粹就是为了争夺选票,他们在互黑对方政党方面均无所不用其极。台湾民进党就是“逢中必反”,哪儿还会考虑两岸的福祉。在这种情况下,恰恰正是被许多西化人推崇的民主制度,反而成就了许多制度上弊端,导致在很多事关国计民生的重大问题的决策上相当迟缓。比如,由于他们存在很强的政党内斗,致使他们要建一条铁路、一条公路,甚至一座楼、一个机场,都要经过复杂悠久的程序,而且出于彼此相互反对的出发点,就会直接导致相当一部分提案是不能通过的,或者尽最大可能性延缓提案的通过,这严重影响了他们的发展进程,这也正是西方基础设施越来越落后于中国的原因所在。
纵观世界,所有的西方国家都陷入了“政党恶斗”的恶性循环中,无一例外,老百姓的福祉在其中被无限边缘化。与其说西方实现的民主制度,倒不如说西方实行的是非民主的“恶斗”。民主制度显然只不过是一种理想化的理论观念,称之为“政党恶斗制度”更为合适。
西方强行在非西方世界推行西方的民主模式其实就是一种民主原教旨主义,具有强行归并性,结果给世界带来很多问题和灾难。苏东剧变后,在欧美的主导下,第三世界许多国家在90年代开始搞了所谓民主化进程,但结果却这些国家基本上都立马进入民生凋敝状态,许多国家陷入战争状态。亚美尼亚和阿塞拜疆、厄瓜多尔和秘鲁、埃塞俄比亚和厄立特里亚纷纷开打,布隆迪和卢旺达内部开始大屠杀并导致一百多万人丧生,后来的阿富汗、伊拉克、利比亚无一不陷入恐怖主义的天堂,战争持续加剧。3年,小布什发动伊拉克战争,当时他推出了阿拉伯民主改造计划,称恐怖主义的根源是因为阿拉伯国家没有成为民主国家。但到了6年,小布什将这一计划暂时搁置,因为这一年巴勒斯坦一人一票选出的哈马斯政权在美国人眼中是一个恐怖主义组织。到了年前后中东出现各种乱象时,美国又开始推动中东地区所谓的第二波民主化,即阿拉伯之春,但结局众所周知,阿拉伯之春变成了阿拉伯之冬。上百万甚至更多的难民已进入欧洲或时刻准备流向欧洲,成为了欧洲今天最头疼的政治难题,把欧洲政坛搞得乱成一锅粥。估计目前土耳其至少有万来自中东地区的难民等着进入欧洲,整个北非至少还有万难民等着随时涌向欧洲,这其实是欧美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可以肯定,自20世纪以来,西方在第三世界所推动的民主运动总体上就是一个历史大倒退,无一成功先例。有人可能认为西方的发达是基于民主制度,这种观念完全是本末倒置的。西式民主不仅没有给东方带来好处,给西方的益处也并不大,他们目前的发达经济与是否民主并无直接关系。
首先,现代科技是西方发达的最主要关键;其次,西方现在的成就有相当大部分是来自于侵略掠夺的积累,美国现在的掠夺性其实更狠,其百分七十以上的虚拟经济需要全世界为他买单,靠得就是美元霸权和军事威胁;再次,许多西方国家还是在发达以后才走向民主的,比如德国、法国、英国、日本在资本主义初期就是君主制国家,他们有的后来甚至还建立过法西斯独裁统治。
令人唏嘘的是,这种被理想化的民主制度即使是在西方发达国家也从来没有实现过,更多的现实是近些年来西方国家民主理想与现实的严重脱节。欧美许多国家也是在经济发展起来以后才开始展开民主宪政,欧洲到现在还有许多国家保留君主立宪制,这事实上说明这些国家直到现在也还没有真正实现自由民主平等。在这些国家中,黑金政治,政党恶斗,尔虞我诈,民主早已经变成了你死我活的零和博弈。
时任美国国防部长的利昂·帕内塔年2月13日就议会的恶斗愤怒地对记者说:“我过去总感觉,国会领袖以及无论哪位总统,当涉及这个国家面临的重大问题时,都愿意合力解决那些问题。总是有一些界线,……我认为,眼下的状况太卑鄙了。”美国《外交》杂志年1/2月号刊登著名专栏作家法里德·扎卡里亚的文章《美国还有救吗?》,他写道:“正如经济学家曼瑟尔·奥尔森所说,(美国的)问题是现行政策有利于热心维持现状的利益集团。改革要求政府必须将国家利益置于这种狭隘利益之上,而这在民主国家里越来越难做到。”奥地利《标准报》年12月22日刊登题为《精疲力竭的民主政体》一文说:“在越来越多的欧洲人看来,作为国家形式的民主政体——其权力来自于人民——已经不复存在。权力不再来源于人民。人民虽然还被要求参与选举,但这与是否意味着确实有选择的权力无关。”
西方所谓民选的实质就是通过政党恶斗的党选,根本不是实质的民选。因为西方的任何人参与选举都需要通过政党的力量,选民只能通过几个大政党推荐的几个人中选一个。在这种情况下,即便这些政党所推举没有一个符合人民意愿的,也只能从几个最差的选出一个相对较好的,而这个人有可能根本不是人民心中的那位。这显然不是真正民选。无奈之下,西方民主也是奇葩朵朵,比如欧洲曾经有城市选出一狗当市长。
西方许多政客一直把自己置于道德的制高点,今天说这个国家不民主,明天说那个国家不自由,其实质不过是利益争夺和霸权,为了压制他国崛起而进行所谓的零和博弈。美国毫无廉耻地宣称“美国优先”,充分暴露了他们霸权主义和利益至上原则。在他们看来,中国因为没有实行多党议会民主,所以中国的政权是不合法的。对此混蛋逻辑,西方也有头脑清醒的人予以驳斥。
英国经济学者、《当中国统治世界:西方世界的终结与世界新秩序的诞生》一书的作者马丁·雅克年11月2日写道:“你可能认为,一个国家或政府的合法性或权威性几乎全是由西方式的民主功能所带来的。但是,民主仅仅是其中一个因素。民主本身并不能保证合法性。”他举例说,现在西方有许多国家频繁选举,似乎程序上是合法的,可是相当大比例的民众不信任政府,合法性又体现在哪里呢?此外,还有些学者一直在探讨政府的合法性问题,他们大致归结为5条:第一,这个政府是否有号召力,提出奋斗目标,并得到大多数人的拥护?第二,国家经济发展满意度高不高,老百姓生活是否改善或有改善的前景?第三,文化传统是否有利社会的和谐和理性处理社会矛盾?第四,大多数人在自由和秩序方面的感受如何,是否觉得自己是社会的主人和平等的一员?第五,政府是否能体察民情,并及时、妥善地回应老百姓的要求?
由此看来,合法性并不仅仅取决于这个政府是否是“一人一票”选出来的。
民主固然是个好东西,但也有时代和环境的适应性问题。中国在上个世纪初中叶有过一段绝佳的民主化时机,但由于种种原因我们错过了时机,紧接着我们就来到了高速发展的信息时代,而这个时代是不允许有较大不稳定因素的。假如我们在这个时代搞西方的大民主,那么其结果就一定会陷入长期的混乱状态,战争频仍,百姓流离失所,经济无限凋敝。
之所以会如此主要是因为中国在几千年的不间断文明史中,已经形成了固有的发展规律和机制,面对外来的西方文化必然需要一个长期的不适应过程。此外,不同于小国寡民,作为大国的中国不乱则已,一乱就将是几十年、几百年的时间,中国历史已经充分证明了这一规律。在争分夺秒的高速发展的高科技时代,如果中国真的经历这样一个过程,那就意味着一个长时间的巨大灾难人为降临到中国人民头上,中国将会被西方彻底甩掉,再没有可能赶超西方,从此永远沦为贫穷落后的不发达第三世界,而最终被时代淘汰。
制度的优劣与否要看民生!这是唯一的标准!因为无论你主张西式民主还是非西式民主,其中心点一定会落实到民生,这一点我想应该是公认的。制度不过是为民生服务的模式,需要什么制度完全应根据民生的时代适应性、国情、生活环境予以灵活确定,而不能一味认可某种制度就是好的。有利于民生的制度就是好的优秀的,不利于民生的制度就是邪恶的。如果一种民主制度不能为民生服务,反而成为民生的绊脚石,那么这种民主就是恶的!中国人也是希望民主的,但这种民主只能是为民生服务的、辅助性的,是中国式的民主。
有人认为民主应该包含在民生之中,民主也是一种精神民生,以民生去替代民主是一种错误的思维。其实这种思维才不正确的。从历史总体上看,西方民主制度与民生基本是完全对立的。根本原因在于,西方的民主其实质就是政党恶斗,他们所有的目的完全是为了选票,而根本不是为了民生。
中国西化人和西方反中人士的荒谬强盗逻辑。他们的基本逻辑就是:无论你民生搞得多么好,只要不按照他们的西式民主模式走,那一定都不好!为了这毫无厘头的强盗逻辑,中国西化人和西方反中人已经完全蜕变为极端诡辩的人士,他们会千方百计地带着放大镜、通过各种渠道寻找中国哪怕是一点点小错误,然后予以夸大事实、捏造热点、恶意造谣诽谤,极尽中外所有典型的小人之能事。比如,他们会无视美国每年数万人死于枪下,无视今年数万人死于流感,无视经济乏力、民生凋敝、恐怖主义泛滥、治安状况恶化,等等,面对这些明显是制度带来的问题时选择性失明,不去想办法改革制度或予以谴责,却往往抓住中国的一人、一事、一皮毛等无关紧要的事无限放大。对此,你们通过推特、脸书就可以看到,他们每每的许多编造都肆无忌惮和荒谬地到了极点,却认为这是正义的。香港暴徒到处打砸烧杀的场景历历在目,许多人却自以为这是所谓“勇武”和民主“斗士”,甚至还有人被自己的愚昧野蛮感动得痛哭流涕,好不荒谬可笑,既蒙昧无知又可怜可恨,完全丧失了基本的人伦、是非观、道义、价值。
一场大疫彻底暴露了西方民主制度的巨大弊端。拥有发达先进的医疗水平和医药配置的西方在新冠疫情方面居然表现最差,现在新冠确诊总数前八位都是欧美西方国家,而且远远把其他国家甩在后面,美国表现的尤为糟糕。之所以如此,究其原因,恰恰是西方引以为豪的民主和自由所致。
西式民主制度下的政党利益非常狭隘,制度决定了西方根本无法产生真正服务于人民利益的政党。所有的政党完全只为了党同伐异的私利,西式民主的性质注定了其实质就是政党恶斗,而从根本上枉顾民生,这次疫情充分暴露了他们所谓民主制度的暗弱,看看美国就明白了。这次大疫是前所未有的凶险,数百万人感染,几十万人死亡,但即便如此,他们各个政党仍然念念不忘的是他们的政治恶斗,他们所有的精力几乎都用在甩锅中国、抹黑对手、争取选票方面,这必然使得他们的应对疫情方面搞得一团糟。
自由主义的意识流同样危害巨大。一个很明显的事实,中国、朝鲜、越南等社会性较强的国家在疫情防控方面表现的较好,而欧美等受自由主义影响严重的国家则表现的越来越差。西方许多国家在应对疫情方面呈现出一边倒的失控状态,失业率越来越高,社会动荡不安,枪支泛滥成灾。但即便在此时,西方社会仍然表现出过度崇尚人权和自由的态势,老百姓对政府的疫情防控措施并不配合,并由此掀起抗议政府限制自由的浪潮,而这恰恰是造成疫情迅速蔓延的非常重要的要害点,这是自由主义最直接的恶果。
人类之所以为最高级的动物,根本原因在于其是一个高度发达的社会性群体,反过来也是一样,动物的发达程度与其社会性程度成正比。基于此,人类要想不断走向发达,就必须很好地服从社会规则并各司其职地做好社会分工,这是一个最基本的前提;反之,如果一味地过分强调自由主义而忽视群体性,那么其最终结局一定是破坏社会性结构并走向倒退和衰败。但在疫情危机下,我们发现如今的西方社会却仍然把自由看成了至高无上的金科玉律,这种论调尤其在抹黑中国的时候会更加虚张放大。这绝非好事,而是要最终害死西方自己的节奏。
自由主义是一种以自由为主要政治价值的一系列思想流派的集合,主要有古典自由主义、主张国家干预的自由主义、新自由主义三种形式。自由主义主张,国家的政治生活、经济生活和社会生活都应以维护个人自由为目的,反对任何形式的专制,无论是国家的、教会的,还是社会习俗的、舆论的,生命、自由和财产是公民不可剥夺的基本权利,在法律许可的范围内公民享有广泛的自由权,国家应实行代议制民主,国家权力必须受到限制,国家为保护公民权应实行法治与分权。
自由主义表面上看是很光鲜的,因为他在一定程度上暗合了人类不受约束的私欲,看起来很人性,但事实上自由主义的主张是与西方资本的扩张本性相适应的,自由在经济层面上的实质是自由地进行资本扩张。自由主义过于高估了人类的能力,以为人类可以向大自然索取一切,西方资本可以向外自由地扩张并占据人类的制高点。不过,这种自由思想在却在东方碰壁了,而且事实上也证明了资本根本没有无限自由的扩张能力。在这种情况下,西方也开始了反思,自由主义进入了主张国家干预的新自由主义,西方人也开始意识到自由主义的弊端。但是,由于西方世界过惯了自由扩张经济、自由支配第三世界的生活,他们天然地认为西方人不仅是自由自在的生活,而且应该自由自在地支配世界,这使得他们骨子里所形成的自由扩张本性始终在不断张扬。
就基本的生物界层面而言,自由主义也根本不是一种先进的思潮,相反却是一种与动物性本能相适应的相对落后的意识形态。自由程度往往反映了其野蛮本性的高低,生物的自由程度往往与其生物进化度成正比,这是因为社会性越高的生物其自由度越低,而社会性与物种发达程度成反比。比如灵长类和一些进化程度较高的社会性就较高,而进化度较低的物种社会性往往很低。生活在猿猴群体的个体需要服从其集体制度,其自由程度就相对较低。但是,鸟儿可以在天空自由翱翔,鱼儿可以在水中畅游,其他的低等生物更是活的自由自在,他们绝大部分除了在交配时发生群体聚集之外,大部分时间都是独来独往。当然,也有低等动物的群体性联系比较密切,比如蜜蜂,但这类动物群聚其实只是出于一种最基本维持生存的本能,而与高级动物的社会性有本质区别,他们所谓的群体毋宁说是一个整体。
因此,站在生物学角度上,我们认为西方的自由主义其实是与其进化度较低有关联。事实也如此,根据有关的生物学考证,相比东亚人,白人与黑人的进化相对不够完备,而在平均智商而上,西方人和黑人都要低于东亚人。在很大程度上,西方人对自由的追求实质上反映了他们那种长期以来形成的海盗般自由自在的野蛮掠夺本性。
总之,美欧在高唱民主自由方面的确是竭尽全力,但他们的目的其实不过是捞取政治经济私利,或者要用来借此作为遏制中国等新兴力量崛起的工具,以便来维护他们的霸权和高高在上的地位。然则,他们根本不清楚其所鼓吹的民主自由理念这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旧时代花瓶而已,而根本不具有时代的先进意义,因为人类文化已经来到了更具有现实价值和意义的发展与民生时代。发展与民生才是第一要义,才是最高的普世价值所在。但美国人对此根本看不懂,他们只会一个劲地为了他们那种虚伪和虚无的所谓民主自由而乱斗、尔虞我诈、造谣抹黑,看看他们最近在大选中如同动物般的恶斗吧!那无疑就是个喜剧和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