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厄瓜多尔 >> 自然资源 >> 26年的攀登记老路桥韦继炮
红水河上冷风飒飒,吹得施工现场的旗子猎猎作响。
韦继炮站在拱座基坑施工平台上,一脸严肃地安排着现场工作,略带桂柳口音的话语,亲切却掷地有声。
1
往事并不如烟
年,炮哥来到广西路桥,至今已经整整26年。二十多年来,他走过广西、贵州、云南、南美州等地区,跟随着公司市场开拓的步伐,横跨太平洋、几临红水河、屡战滇黔桂,炮哥的足迹在地图上穿插出一条壮美的弧线。
异域风情南美行。地球的另一端——厄瓜多尔,一个与祖国相距一万五千多公里的南美洲滨海小国。凭借着过硬的技术和丰富的经验,炮哥被借调参与广西路桥承建的第一个国外项目巴巴奥约河大桥建设。初到异国的炮哥并不习惯,要面临时差不同、水土不服、文化和饮食差异、语言不通,依赖翻译等问题。尽管如此,炮哥还是顶住困难,恪尽职守,直至项目顺利通车。
十年贵州鬓微霜。贵州,这是一个让炮哥又爱又恨的地方。爱,泱泱华夏大好河山,奔流不止,雄奇壮丽;恨,黔贵大地美景无数,交通闭塞,无人问津。26年里,炮哥前前后后在贵州一共待了整整十年。
滇桂交界之处,红水河大桥,世界首座非对称混合式叠合梁斜拉桥。参建过程中,炮哥更多的是扮演一个老师的角色,炮哥虽然学历不高,但是经验丰富,做过的桥不胜枚举。此时的炮哥两鬓虽已微微泛白,作为工区长的他仍发挥着骨干作用,毫不吝啬、倾其所有地将自己的经验传授给青年员工们。最后,项目齐心协力,共同啃下了这块“硬骨头”。
十年辗转,炮哥从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愣头青变成了处事不惊、经验丰富的老师父;
十年辗转,炮哥从初入社会的毛头小子变成了为妻子和儿女在外奔波的老父亲;
十年辗转,广西路桥也从当年的小工程队变成了今天的大体量的广西路桥集团。
四海为家战八桂。“没有谁比我更关心我的子女的了,但有些时候真的是身不由己。”每次谈及妻子儿女时,炮哥的情绪才会出现平时少有的低落,愧疚感和亏欠感油然而生。我很好奇的问炮哥,26年来做过最满意的项目是哪一个,炮哥眼神一滞,头扭过一边,再转过来的时候,他微红的双眼里却闪着光,最后还是坚毅的看着我回答道:下一个。
都说往事如烟,随风飘散。但是岁月却是最好的沉淀,翻开炮哥的人生简历,平凡之中却又不凡,踏踏实实,每走一步都会留下深深的烙印,那是抹不去的印记。
2
“这是我做过最难的项目”
3月,炮哥带着他的“下一个”目标来到天峨龙滩特大桥,进场第三天他就跟项目常务副总工匡志强说:“这是我做过最难的项目。”当时的项目正处于筹备期,万事开头难。作为经验丰富的老路桥,炮哥主动请缨,一头扎进茫茫大山,修建南丹岸便道。送走春寒料峭,迎来夏日曙光,炮哥又肩负起拱座施工的重任。
五月的天峨水波温柔,阳光强烈,炮哥奔走在拱座施工现场,坚毅的背影划开湿糯的空气。汗水浸湿了后背,就这样来来回回,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记得第二次大体积混凝土浇筑持续三十多个小时,那天晚饭过后,炮哥像往常一样来到拱座,微驼的背影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略显沙哑的声音萦绕在施工现场。已经年过半百的炮哥依然有着“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的雄心,我心中不免肃然起敬。
南丹岸拱座夜间施工
如果说便道施工是举步维艰的跋涉,那么和上涨的水位抢工作面则是刀光剑影的战争。
10月1日8:00,水位.19米。
10月2日11:50,水位.52米。
10月3日11:10,水位.85米。
此时水位标高距离南丹岸拱座混凝土工作面只有90公分。
水势汹汹,步步逼近。千钧一发之际,凭借着多年对红水河的了解,大体积混凝土浇筑怕是来不及了,炮哥果断请示领导,先在拱座四周修筑挡水围堰,加高工作平台。在沈经理的统筹下,物资设备副经理郭振立马联系石场及车队备料;钢构场生产副经理刘兴焱敦促劳务协作队伍,加班加点,把预埋拱脚焊接完毕,并运至现场;水位上涨,码头材料运输车辆上下船不便,南丹岸工区长唐健积极协调和指挥现场;同时,炮哥和南丹岸生产副经理黄崧坚守在拱座,架筑钢平台,以便于吊车落脚吊转材料安装拱脚预埋件。
水涨一尺,挡墙一尺三;水涨两尺,挡墙二尺六。等到水位稳定并开始下降之时,拱座四周临水面已矗立起坚固的挡水围堰。它没有得逞,炮哥再一次用他的经验,集众人之力,成功的保住了南丹岸拱座施工不收库区水位上涨影响。
南丹岸
水位上涨前
南丹岸
水位上涨后
回首过去,再看今朝,放眼未来。已经数不清这是炮哥的第几个“下一个”了,但是我觉得,无论如何,天峨龙滩特大桥都会成为炮哥人生长河里浓墨重彩的一笔。
3
写在最后
二十六年,炮哥拥抱了企业的荣耀和高光,也为自己披上了奋斗的荣光;二十六年,炮哥经历了攻坚时的倾力付出,也见证了成功时的欢喜满溢;二十六年,炮哥踏遍青山人未老,半百风霜志更坚。天峨龙滩特大桥,又一次激发炮哥的初心力量,在红水河上架筑着明天的梦想。END
审核:岳海江
文字:曹光福
图片:曹光福
编辑:曹光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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